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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的古典诗句

仁和里杂叙皇甫湜


李贺

大人乞马癯乃寒,宗人贷宅荒厥垣。
横庭鼠径空土涩,出篱大枣垂朱残。
安定美人截黄绶,脱落缨裾瞑朝酒。
还家白笔未上头,使我清声落人後。
枉辱称知犯君眼,排引才升强絙断。
洛风送马入长关,阖扇未开逢瘈犬。
那知竖都相草草,客枕幽单看春老。
归来骨薄面无膏,疫气冲头鬓茎少。
欲雕小说干天官,宗孙不调为谁怜。
明朝下元复西道,崆峒叙别长如天。

竖:一作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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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慨皇甫湜作县尉,而自恨受人排挤,郁郁不知所从也。

注:
1:仁和里:洛阳坊名。长吉河南府试,居此。
2:皇甫湜:睦州新安人,元和元年进士,历陆浑县尉、工部郎中、东都判官。
3:新尉陆浑:新任陆浑县尉。陆浑,唐时隶属河南府。
4:大人乞马癯乃寒,宗人贷宅荒厥垣:大人,长辈也。宗人,同宗族人也。
5:横庭鼠径空土涩,出篱大枣垂朱残:吴正子注:"言横庭鼠径,则可谓贫矣。" 傅玄《枣赋》:“离离朱实。”前四句自叙困况。
6:安定美人截黄绶,脱落缨裾暝朝酒:安定,在甘肃,皇甫氏之郡望也。黄绶,唐少府官黄绶,即今之县尉。美人,古称君子也。 缨裾,衣冠也,指官服。暝朝酒,朝暮饮酒也。
7:还家白笔未上头,使我清声落人后:〈〈魏略〉〉云:“魏帝尝大会殿中,御史簪白笔侧阶而上,帝问左右何官,辛毗曰:此御 史。”唐制,七品以上官员,以白笔代簪子。县尉九品,故云未上头也。
8:枉辱称知犯君眼,排引纔升强絙断:称知,谓皇甫每称誉之。排引,推荐也。强絙断,谓强绳引物,突然中断也。絚,音庚,长 绳也。
9:洛风送马入长闗,阖扇未开逢猰犬:长闗,长安城门也。阖扇,门扇。猰犬,疯狗也。宋玉:“猛犬狺狺而迎吠兮,闗梁闭而不 通。”
10:那知坚都相草草,客枕幽单看春老:坚都,刀坚,丁君都,二人皆善相马者。此指礼部官也。相,察看也。春老,时光消逝也。
11:归来骨薄面无膏,疫气冲头鬓茎少:面无膏,面色不润,谓憔悴也。疫气,犹病气。
12:欲雕小说干天官,宗孙不调为谁怜:雕,撰写也。天官,吏部为天官。宗孙,李氏宗室子孙,自谓也。不调,不为选中也。
13:明朝下元复西道,崆峒叙别长如天:下元,十月十五日。崆峒,有三处:临洮,安定,汝州。此安定之崆峒也。或谓,北极星居 天之中,斗极下为空峒〈崆峒〉,洛阳据地之中,崆峒,指洛阳也。

附:

朱自清评曰:湜新尉陆浑,后人所附。
--------凤尾竹客 撰<李长吉歌诗笺注辑评>---------

仁和里杂叙皇甫湜


李贺

大人乞马癯乃寒,宗人贷宅荒厥垣。
横庭鼠径空土涩,出篱大枣垂朱残。
安定美人截黄绶,脱落缨裾瞑朝酒。
还家白笔未上头,使我清声落人後。
枉辱称知犯君眼,排引才升强絙断。
洛风送马入长关,阖扇未开逢瘈犬。
那知竖都相草草,客枕幽单看春老。
归来骨薄面无膏,疫气冲头鬓茎少。
欲雕小说干天官,宗孙不调为谁怜。
明朝下元复西道,崆峒叙别长如天。

竖:一作坚。

别馆即事


华岳

十年客裹过春光,客裹逢春分外狂。
半堵碧云蜗路湿,一帘红雨燕泥香。
衔山西日辞春阁,拍岸东风趁夜航。
莫向钱塘苏小说,东吴新髻李红娘。


教授杂咏四首 

近代
鲁迅

作法不自毙,悠然过四十。
何妨赌肥头,抵挡辩证法。

可怜织女星,化为马郎妇。
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

世界有文学,少女多丰臀。
鸡汤代猪肉,北新遂掩门。

名人选小说,入线云有限。
虽有望远镜,无奈近视眼。

作于:(1932年)
十二月
①钱玄同平日曾经戏说“四十岁以上的人都应该枪毙”,又据说他在北京大学曾说
过“头可断,辩证法不可开课。”
②主张“顺译”的赵景深曾经误译milky way为“牛奶路”,参看鲁迅《二心集·风
马牛》。
③章衣萍《枕上随笔》:“懒人的春天哪!我连女人的屁股都懒得去摸了!”
④上海北新书局曾请章衣萍等编世界文学译本,并出儿童读物,销路很广,编辑们
就大喝鸡汤。不料有一本儿童读物《小八戒》中以猪肉问题触犯了回教团体,引起
诉讼,北新书局一度被封闭,后改名青光书店才得继续营业。
⑤谢六逸曾编选《模范小说选》,选录鲁迅、茅盾、叶绍钧、冰心、郁达夫五人的
作品,于1933年3月由上海黎明书局出版,序言说准备别的作家骂他近视眼:
“其实我的眼睛何尝近视,我也曾用过千里镜在沙漠地带,向各方面眺望了一下。
国内的作家无论如何不只这五个,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不过在我所做的是‘匠人
’的工作,匠人选择材料时,必要顾到能不能上得自己的‘墨线’,所以我要‘唐
突’他们的作品一下了。”

和吴朝议


王洋

小说风烟已自佳,前峰矗矗为盘牙。
千重岩壑名卿宅,一簇楼台刺史家。
自愧虚凉无物望,难将术业向人夸。
所闻政绩刊金石,刻画无监学篆沙。


小说开辟


罗烨

小说纷纷皆有之,须凭实学是根基。
开天辟地通经史,博古明今历传奇。
藏蕴满怀风与月,吐谈万卷曲和诗。
辨论妖怪精灵话,分别神仙达士机。
涉案钥刀并铁骑,闺情云雨共偷期。
世间多少无穷事,历历从头说细微。


已亥杂诗 295


龚自珍

古人用兵重福将,小说家名因果状。
不信古书愎用知,水厄淋漓黑貂丧。

或荐仆至,其相不吉,自言事十主皆失官,予不信,使庀物,物过手辙败,使雇车,车覆者寺。幸予先辞官矣,<法苑珠林>及明小说皆有此事,记之以贻纂类书者

论诗三十首


元好问

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
今人合笑古人拙,除却雅言都不知。

该诗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体现元好问论诗尚雅的旨趣,论者多以为它是就东坡及其末流所发,一般征引三条资料作注。一是黄庭坚所说,东坡文章“短处在好骂”(《答洪驹父书》),二是严羽所说,“近代诸公……其末流甚者,叫噪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沧浪诗话·诗辩》)。三是戴复古所论,“时把文章供戏谑,不知此体误人多”(《论诗十绝》)。严、戴二家之说,元氏未必获闻,倒是朱弁《风月堂诗话》卷上有段话值得一读:“(参寥)尝与客评诗,客曰:‘世间故实小说,有可以入诗者,有不可以入诗者,惟东坡全不拣择,入手便用,如街谈巷说鄙俚之言,一经坡手,似神仙点瓦砾为黄金,自有妙处。”《风月堂诗话》为朱弁羁金时所作,在金有传本,元好问当能读到。他作此诗,心中必有此语,故能为前两句作注。
但是,其批评不限于东坡及其末流。元好问针对“汉谣魏什久纷纭”的现状,所持的雅正观特别苛严,甚至狭隘,连李白、杜甫也不完全符合其雅正标准。他批评那些不自珍重的诗人,说“诗人玉为骨,往往堕尘滓。衣冠语俳优,正可作婢使”(卷二《别李周卿》),他批评苏轼,“不能不为风俗所移”,创作“杂体”诗,并对振兴风雅传统感到悲观失望,说“诗至于子瞻,而且有不能近古之恨,后人无望矣”(卷三十六《东坡诗雅引》)。在他看来,众多诗人之所以不合格,原因之一就是多写杂体诗,也就是因为“衣冠语俳优”、“俳谐怒骂”,可见,“俳谐怒骂岂诗宜”是批评所有诗人“俳谐怒骂”的缺点,他的打击面要比黄庭坚、严羽等人宽得多。
元好问的这番言论,还特别针对“今人”而发,后两句说得很清楚,是说“今人”合该嘲笑古人之“拙”,只知道有雅,不知道有其他。这是批评今人不及古人纯正,以曲学、小说、俳谐怒骂入诗,据《归潜志》记载,李纯甫正是这类“今人”,他“幼无师传”(卷八),“平日喜佛学”(卷九),“南渡后,文学多杂葛藤,或太鄙俚不文”(卷十),如解释老子“道生一”,有“一二三四五,虾蟆打杖鼓”(卷九)之语,他的这一套应该在元好问所批评的“曲学”和“小说”的范围之内。李纯甫还喜欢以俳谐怒骂入诗,《归潜志》卷九曰:“李屏山视赵闲闲为丈人行,盖屏山父与赵公同年进士也。然赵以其才,友之忘年。屏山每见赵致礼,或呼以老叔,然于文字间未尝假借;或因醉嫚骂,虽愠亦无如之何。其往刺宁边,尝以诗送,有云:‘百钱一匹绢,留作寒儒裩。’讥其多为人写字也。又云:‘一婢丑如鬼,老脚不作温。’讥其侍妾也。又《送王从之南归》有云:‘今日始服君,似君良独难。惜花不惜金,爱睡不爱官。’亦一时戏之也。”这类戏谑之作传布甚广,也应在元好问的批评之中。
除李纯甫之外,当时以俳谐怒骂入诗的还有“颇善李屏山”的马天采④,其人“诡怪好异,又喜为惊世骇俗之行”,“南渡为史院编修官,殊无朝士风,杂学,通太玄数”(《归潜志》卷五)。元好问说其诗“欲别出卢仝、马异之外,又多用俳体作讥刺语,如云‘木偶衣冠休吓我,瓦伶口颊欲谩谁。啮骨取肥屠肆狗,哺糟得罪酒家猪’,如此之类,不得不谓之乏中和之气”(《中州集》卷七)。李纯甫、马天采等人的这种诗风,正是元好问这首诗在现实中的批评对象。至于“今人合笑古人拙”一句,是否别有所本,因文献阙如,已不得而知了。

--引自“中国诗学研究中心 胡传志 金代文学研究http://www.shixue.net/”

晚静


胡仲弓

当日濂翁此读书,自编小说爱芙蕖。
方池静植香清远,便拟蓬莱小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