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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梦中古诗句

二十二弟自常州寄翦刀及笔来作长句


晁说之

弟书毗陵来,有同股分刃之刀,
绿管白毫之笔。刀是宝公锡上之所悬,
笔亦江淹梦中之所得。江南刀笔有如此,
不比丰沛吏萧曹而兴锋镝。顾惟二物大有恨,
不蒙独孤府君一言之饰。使君惠出延陆羽,
文章不落翰墨迹。於今有用则劳劳,
破贼露布征兵檄。小楷帖黄奏北阙,
念弟未归空叹息。


河上督役怀器之寄呈公明叔度时器之鞫狱沧州


司马光

河灾汎东郡,庐井多堙沦。
题舆得贤佐,姁妪安疲民。
遂令枯槁余,稍复苏阳春。
伊人屏外节,倜傥穷天真。
徒观浩荡波,莫测江海津。
矧兹同府士,一一随和珍。
公明抱全德,洞彻无缁磷。
叔度秉峻节,竦若凌霜筠。
顾兹不肖材,亦齿幕中宾。
同依松柏阴,共醉醍醐醇。
高论探要妙,佳句裁沮新。
有归纵难谑,杯案沾衣巾。
曾无礼节间,但以风期亲。
北州有疑狱,两造正纷纶。
当须于公断,然后无冤人。
送行出郊岐,扬鞭从此违。
隄繇春事起,行役未成归。
索居如几日,河草已芳菲。
徒然掩瑶瑟,坐叹知音稀。
昨夜西南风,梦中东北飞。
行行涉沧海,彷佛睹容晖。
寤思益惆怅,天长羽翼微。
离怀如柳色,极目正依依。


省斋寄诗用韵走笔以谢二首


杨公远

竟日昏昏醉梦中,俄惊绿暗石榴红。
两三个月书全杳,四五篇诗信忽通。
身世愧无鸿鹄志,交情叹作马牛风。
如今暂效相如计,较著无声迥不同。


遣兴


陆游

平生与俗马牛风,落魄人间亦未穷。
绿绮奏终香缕碧,乌丝书罢烛花红。
梦中吴蜀山川近,醉後周秦战伐空。
投老飘然君勿笑,也胜鱼鸟在池笼。


拄杖


陆游

放翁拄杖具神通,蜀栈吴山兴未穷。
昨夜梦中行万里,莲华峰上听松风。


齐天乐 与周可竹会饮和韵


朱唏颜

浦潮迎送朝还暮。匆匆燕来鸿去。北牖分茶,西窗翦烛,离合人生由数。狂朋怪侣。记筹酒句吟,几回凝伫。絮影苹香,梦中犹是少年路。词华今度尚在,奈相如渐老,无计重赋。露底冰弦,梅边玉尘。留得风襟如故。情高万古。想脱剑呼尊,气吞寰宇。不管春山,子规啼夜苦。


记梦


陆游

梦泛扁舟禹庙前,中流拂面风泠然。
楼台缥缈知几叠,云物点缀多余妍。
莲房芡觜采无主,渔歌菱唱声满川。
梦中了了知是梦,却恐燕语来惊眠。
弄桡顾谓共载客,乖离不记经几年。
即今相逢两幻质,转盼变灭如飞烟。
斯言未竟客大笑,人生寓世岂独坚。
元章嘉叟君所见,一别丹旐俱翩翩。
君知梦觉本无异,勿为画饼流馋涎。
我惭俯首梦亦断,尚觉细浪鸣船舷。


花蕊夫人故宅二首


汪元量

千古风流一梦中,江山阅尽几英雄。
芙蓉城里家何在,花蕊夫人宅已空。


玉蝴蝶·扰扰梦中身世


姬翼

扰扰梦中身世,白驹过隙,多少时光。使尽机关方寸,不暂清凉。蓄奸邪、更移鹿马,执迷网、颠倒玄黄。最堪伤。死生汩没,苦海茫茫。难忘。恩绳爱索,火坑尘网。利锁名缰。一向贪饕,不知青鬓染秋霜。覆焦隍、空争骇鹿,多岐路、谩逐亡羊。自徊徨。白云深处,一炷心香。


松菊堂读史五首


晁补之

吾慕斯人不以官,会昌一梦中兴间。
何须更作穷愁志,秋雨长时睡正闲。


将赴陈留寄心老


陈与义

今日忽不乐,图书从纠纷。
不见汝州师,但见西来云。
长安岂无树,忆师堂前柳。
世路九折多,游子百事丑。
三年成一梦,梦破说梦中。
来时西门雨,去日东门风。
书到及师闲,为我点枯笔。
画作谪官图,羸骖带寒日。
他时取归路,千里作一程。
饱吃残年饭,就师听竹声。


次赵景文绝粮


陈著

赤峤归来似梦中,春风满面扫儒穷。
只愁不祭鬼成馁,那问乏供儿哭空。
饥卧何妨专雪屋,清贫消得唤冰翁。
浮生总是閒烦恼,天已安排十二宫。


缘识


宋太宗

逢春便见野花亲,往覆闲忙旧路尘。
轮走蹄轻多少意,世途常似梦中人。


自宽


晁说之

无奈愁何强自宽,细将心事乐江干。
新诗时向梦中得,明月多从枕上看。
吾道若存生有益,君恩可报死何难。
五陵祥瑞烟何在,何日端门朝百官。


梦相亲/玉楼春


贺铸

清琴再鼓求凰弄。紫陌屡盘骄马鞚。远山眉样认心期,流水车音牵目送。归来翠被和衣拥。醉解寒生钟鼓动。此欢只许梦相亲,每向梦中还说梦。

【注释】:
此词以自叙传的形式,写一个男子对他所钟爱的一个女了的狂热追求,以及这位男子失恋的痛苦和对姑娘的一往情深。
上片起首两句对仗展现了两个互不相同的场景第一个场景重现了司马相如在卓王孙家宴会上,以《凤求凰》曲向卓文君表达爱情那戏剧性的一幕。只是男女主角换成了词人和他的意中人。第二个场景为繁华的大街 ,所谓“紫陌屡盘骄马鞚”,是写词人认准了伊人的香车 ,跟前撵后地转圆圈 ,欲得姑娘秋波飞眼、掀帘一顾吧。“鼓琴”、“盘马 ”两句虽同是写追求,貌似平列,其实并非语意的简单重复,在那场景变化中,有时间的跨度,有事态的发展,也有情感的升级。
第三句“ 远山眉样认心期 ”并非紧承第二句写“盘马”时之所见,而是遥接首句,四溯“鼓琴”之事。“远山眉”见旧题汉刘向《西京杂让》:“ 卓文君姣好 ,眉色如望远山 。”首句既以词马相如自况矣,此处乃就势牵出文君以比拟伊人,密针细缕,有迹可寻。“心期”犹言“心意”,词人似乎从那姑娘的眉角眼梢看出了她对自己的好感。补此一笔,就给出了前两句之间略去了的一个情节进展的关捩,既以见当时之“鼓琴”诚为有验,又以见后日之“盘马”良非无因 。与第二句错位对接 ,写的是香轮轧轧,轻雷滚动 ,姑娘的辎姘车渐行渐远了 ,而他却仍然驻马目送。
下片首二句表现主人公失恋的痛苦 ,“归来翠被和衣拥,醉解寒生钟鼓动”,写主人公喝了一场闷酒,回到家里,衣裳也没脱便抱被而眠。及至酒醒,已是夜阑,但觉寒气袭人,但听钟鼓催更。结二句“此欢只许梦相亲 ,每向梦中还说梦”,妙在笔锋两到,实不可执一求之。具体来说,一方面,它以逆挽之势插入前二句间 ,追补出自己在“ 拥被”之后、“醉解”之前做过一场美梦,是为叙事之用;另一方面,它又以顺承之势紧继前两句之后,抒发梦后深沉感慨自是入骨情语。似此“梦中说梦”之“梦”,且每每发生,不止今夕一枕而已,其哀感顽艳之程度全可意会两句中有刻骨的相思、铭心的记忆、含泪的微笑与带血的呻吟堪为全词之警策 。“梦里相亲”,但凡热恋中人,几乎无不有此情幻 ,是属对于实际生活现象的直观,还不足为奇 ;而“梦中说梦”,则完全是词人的再创造了,正是在这一点上表现出他的匠心独运。
词之结尾二句,以梦中说梦为情语,表达出炽热的感性光华,表明词人在运用缘情布置缈恍惚之境的艺术手法方面达到了较高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