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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忆当年诗句

念奴娇·对花何似


辛弃疾

对花何似,似吴宫初教,翠围红阵。欲笑还愁羞不语,惟有倾城娇韵。翠盖风流,牙签名字,旧赏那堪省。天香染露,晓来衣润谁整。最爱弄玉团酥,就中一朵,曾入扬州咏。华屋金盘人未醒,燕子飞来春尽。最忆当年,沈香亭北,无限春风恨。醉中休问,夜深花睡香冷。


寄梁士衡


韩元吉

江上潮声日夜来,相望踪迹共尘埃。
乱花洗雨红成阵,叠嶂连天翠作堆。
山市放歌知屡醉,沙津独步想千回。
松林月出溪桥夜,犹忆当年对野梅。


多丽 清明上巳,同日会饮西湖寿乐园 案此首


张翥

凤凰箫。新声远度兰桡。漾东风、湖光十里,参差绿港红桥。暖云蘸、郁金衫色,晴烟抹、翡翠裙腰。罨画名园,闹红芳榭,蒲葵亭畔彩绳摇。满鸳*、落英堪藉,犹作*人娇。渍罗袂、莫揉痕退,生怕香销。忆当年、尊前扇底,多情冶叶倡条。浴兰女、隔花偷盼,修禊客、临水相招。旧约寻欢,新声换谱,三生梦里可怜宵。从留得、楝花寒在,啼*已无聊。江南恨、越王台下,几度回潮。


一钱行赠林茂之


汪楫

前朝万历之八载,茂之林叟生闽海。
三十名高走京洛,六十国亡遭冻馁。
钟山踯躅几春秋?那有酒钱悬杖头。
屈指今年八十五,春风重醉扬州醑。
读我诗篇忽失声,老泪纵横不成雨。
为言昔曾买藜藿,手持一钱人错愕。
方嗟旧物不逢时,又遇孙儿索买梨。
市上孩童都不顾,老夫心苦傍人嗤。
一片青铜何地置,廿载殷勤系左臂。
陆离仿佛五铢光,笔划分明万历字。
座客传看尽黯然,还将一缕为君穿。
且共开颜倾浊酿,不须滴泪忆当年。

【注释】:
原序:甲辰春,林茂之先生来广陵,余赠以诗有“沽酒都非万历钱”之句。先生瞠目大呼曰:“异哉!子知我有一万历钱在乎?”舒左臂相视,肉好温润,含光慑人。盖先生之感深矣!更为赋<一钱行>。

重九与坚大师登坟庵新阁因忆癸已岁此日同在


陶梦桂

茱萸笑把登高阁,菊蕊才堪荐一觞。
却忆当年关表路,无花无酒更凄凉。

【原题】:
重九与坚大师登坟庵新阁因忆癸已岁此日同在益昌道中行役之劳遂成一绝

和子山种花


文同

曾宴琼林烂熳红,宝津楼下看春风。
今朝忽向君家见,犹忆当年醉眼中。


满庭芳·雪霁风温


王之道

雪霁风温,霜消日暖,一时笑语烘春。草堂何幸,四座德星邻。聊借红妆侑爵,兰膏腻、高髻盘云。清歌妙,贯珠余韵,犹振画梁尘。
熙朝,卿相种,扁舟东去,入侍严宸。忆当年擢桂,连见三秦。休说参军俊逸,应难过、开府清新。从今去,八州都督,端不困无津。


浣溪沙


范成大

红锦障泥杏叶鞯。解鞍呼渡忆当年。马骄不肯上航船。
茅店竹篱开席市,绛裙青袂断姜田。临平风物故依然。


次韵宋永兄感旧五首


黄公度

犹忆当年歌画空,乘欢直欲举千锺。
韶光半老不相识,乐事一生能几逢。
戏蝶狂蜂随意好,闲花蔓草向人浓。
当垆春色今何在,病酒相如卧蜀邛。


永遇乐·龙阁先分


元好问

龙阁先分,凤毛荣继,当世英妙。山岳储灵,长庚应梦,还订佳辰到。黄花*露,碧瓦凝霜,香馥郡斋清晓。忆当年、青云平步,共喜骤跻华要。阴功厚德,玉函金篆,锡与世间难老。注意方浓,分符屡请,雅志人□少。棠阴□讼,乐府新教,正好醉山频倒。有谁似、莱衣游戏,萱堂寿


漫成


曹勋

年来老懒绝缄{左月右上米下糸},陋巷甘贫得未曾。
秋枕厌闻中夕雨,夜窗且对短檠灯。
念随壮志销沈尽,愁与寒更烂熳增。
却忆当年水云侣,枯禅闲倚一枝藤。


水调歌头 和张都运李氏柳塘赏荷韵


王旭

我爱此塘好,碧水映红蕖。垂杨袅袅烟笼,绿发倩风梳。医却尘埃俗病,唤起沧浪幽兴,怀抱一时舒。更把直钩钓,得意不须鱼。忆当年,吟北渚,醉西湖。兰舟撑入云锦,未必画中如。世事春风一梦,回首欢游安在,烟海隔蓬壶。清赏有今日,题壁记来初。


点绛唇·啼鸟喃喃


赵长卿

啼鸟喃喃,恨春归去春谁管。
日和风暖。绿暗壮举庭院。
还忆当年,绮席新相见。
人已远。水流云散。空结多情怨。


慰周著作悼亡


高启

笑披纱扇忆当年,只有卿卿最得怜。
今日料应花不住,夜灯相伴室中禅。


水调歌头 闻采石战胜


张孝祥

雪洗虏尘静,风约楚云留。何人为写悲壮,吹角古城楼。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剩喜燃犀处,骇浪与天浮。
忆当年,周与谢,富春秋,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赤壁矶头落照,肥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我欲剩风去,击楫誓中流。

【注释】:
在古典诗词中,我们常可发现这样的现象 :写“喜”的作品远远少于写“愁”的作品,而在公认之佳作中,“喜”作则更少于“愁”作 。在诗中,杜甫的《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可以算得上是一首“快诗”;而在词中,则张孝祥的此篇也可以算上一首。——之所以说是“ 大致”,这是因为,它尽管从总体气氛上看可属“ 快词”,但其中也多少夹杂了一点悲绪。喜中有愁,壮中含悲,这就是我们通读此词后的整体印象。
先从题目“ 闻采石战胜”说起。《宋史·高宗本纪》:“ 绍兴三十一年1161 年十一月,虞允文督建康诸军以舟师拒金主(完颜)亮于东采石,战胜却之。金主完颜亮也因此役失利而遭部下缢杀,于是金兵不得撤退,这在宋室南渡以来,可谓是振奋人心的一次大捷。消息传来,爱国将吏无不为之欢欣。于是我们的词人也受到了莫大鼓舞,所以此篇开笔即是“雪洗虏尘静”这样的快语壮辞 。“雪洗”句当然可以释为“大雪洗净战尘”,观陆游“楼船夜雪瓜洲渡”可知,但若把此“雪”理解为“雪洗”之“雪”来理解,即把“虏”所扬起的战尘扫除一定,一切归之平静,则更富有气势和声威。这句既点明了“采石战胜”的题面,作者也因“闻”此捷报而顿起“飞往前线”之念。
可惜“ 风约楚云留”,风儿和云儿却把我阻留在了此地!其中一个“楚”字,即侧面交代了自己身滞“楚地”后方的无奈。当时作者正往来于宣城、芜湖间《据宛敏灏《张孝祥年谱》》,不得亲自参战。这不能不使他引为憾事。所以下两句即借闻听军号之声而抒其悲壮激烈的情怀 :“何人为写悲壮 ,吹角古城楼?”
“写”通泻,意为:不知谁在城头吹角,倾泻下来这一片悲壮的从军乐?一个“写”字既写出了鼓角声的雄壮,同时也写出了自自己胸次的沉郁。作者在同时所作的《辛已冬闻德音》诗中写道 :“鞑靼奚家款附多,王师直入白沟河。⋯⋯小儒不得参戎事,剩赋新诗续雅歌”,也同样表达了这种“ 不得参戎事”而又欲一试身手的矛盾感情 。“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 ,剪烛看吴钩”三句中 ,“湖海”句自抒襟怀,言自己向来即有陈登那种廓清天下的豪气壮怀 ,“关塞”句暗用《世说新语》中周岂页“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的典故,写出自己遥对大宋关塞所生的“恢复(中原)”之情 ,因而接着又写其剪烛看刀的豪迈举动。杜甫诗 :“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后出塞》),李贺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南园》),作者就借助于“看吴钩”,且是“剪烛”夜看的动作,来抒发自己杀敌建功的迫切愿望和强烈冲动。但是愿望总归只是愿望,身子却被楚云”留住,因此他就只好让自己的想象飞骋采石:“剩喜然犀处,骇浪与天浮 !”“然犀”,用温峤在采石矶“然犀”的典故,一来点明地点,二来又含有把敌兵比作妖魔鬼怪之意。这两句一方面热烈歌颂采石之战的大胜,另一方面又夸张地想象采石之战的雄伟场面。据史书记载,虞允文之拒敌于采石矶,“布阵始毕,风大作”。
虞命宋兵以海鳅船冲敌舟,并高呼“ 王师胜矣”。金人惨败 ,“舟中之人往往缀尸于板而死”(《续资治通鉴 》卷一三五)。张孝祥用“骇浪”上与“天浮”的句子来想象、再现这场战役,确有惊心动魄之感,真的是气象阔大 、声势雄壮 。而由于在此之前又冠以“剩喜”一词,就充分表达了他对这场大战获胜的无限喜悦,所以通观上片,它主要反映了作者“闻捷”以后的高兴,兴奋心情;不过同时,却又包含有“关塞如今风景”和“何人为写悲壮”这样的悲慨情绪。
头几句歌颂主将虞允文的勋业,并暗写自己意欲、遥学古人大建功业的雄心壮志 :“忆当年 ,周与谢,富春秋 。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由于采石之战是一场水战,所以词人很自然地会联想到历史上的赤壁之战与淝水之战,故而以指挥这两场大战的周瑜、谢玄来比拟、赞美虞允文 。“ 富春秋”者,春秋鼎盛 ,年富力强也(周瑜大破曹军,年三十四岁 ;谢玄击败前秦大军,年四十一岁,故云),张孝祥以此语来赞扬虞允文(时年已五十二岁),意在颂扬他的“ 来日方长”和“再建奇功”;言外之意,也不无自负年少有为(其时才三十岁)、更欲大展雄图情怀在内。“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前二句分承周、谢而来,第三句则作一总括。周郎“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发”的形象是人所熟知的 ,谢玄“少年时好佩罗香囊”(《 晋书·谢玄传 》),这儿又被张孝祥“融化”为“香囊未解”之句;它们都为第三句“勋业故优游”作了衬垫,意为:虞允文深得周、谢风流儒雅之余风(“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即写此意),故能从容不迫 、优闲自得地建立了不朽勋业。
这样的形容,其实并不符合事实,周瑜并不在“小乔初嫁”的年龄指挥赤壁之战,而虞允文以文吏督战也并不“ 优游”,但其目的首先正在于极力歌颂英雄人物,其次又在于表达作者自己的政治抱负和生活理想。
而在这后一方面,我们又清楚地看到了张孝祥和苏轼之间的类似之处。我们注意到,东坡在描绘火烧赤壁满江红的鏖战时,却又“忙中偷闲”地腾出手来写上“小乔初嫁”这一笔,此中正包含着他对于政治事业和个人生活这两方面的理想,也反映了相当一部分宋代士大夫文人集“建功立业”与“风流情钟”于一身的人生观。张孝祥不论为人还是词风,都深受东坡的影响,且写作此词时又正值风华正茂的年岁,所以笔之所到,自然地流出了此种“刚健含婀娜”(苏轼诗)、豪气中有柔情的情趣和笔调,但行文至此,词情又生新的转折 :“赤壁矶头落照,肥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 ”。这三句既是由近及远的联想,又是借古讽今的暗示:周郎破贼的赤壁矶头,如今已是一片落日残照;谢玄杀敌的淝水桥边,也已变得荒芜不堪。这实际是暗写长江、淮河以北的广大失地,尚待恢复;而真正能振臂一呼、领导抗战如虞允文者,却实不多见,因而词人不禁触景而伤情,唤起心中无限的愁绪。作者刚才还在热情地赞扬英雄人物。现在一下子又忧从中来,不可抑止。他那种忧国忧民的心情,至此便跃然于纸上矣。然而,作者毕竟是位热血青年,故而接言“ 我欲乘风去 ,击楫誓中流” !他要“乘长风、破万里浪”地高翔而去,直飞采石前线,做一个新时代的祖逖,中流去楫,扫清中原!词情发展至此,又从刚才的低沉中重新振起,并进而推向了高潮。古代英雄宗、祖逖)的英魂“复活”在苏轼式的豪放词风(“ 我欲乘风去”明显即从东坡“我欲乘风归去”中化出)中,这就使本词的结尾显得慷慨激昂、豪情激发,而词人那种踔厉风发、青年英雄的“自我形象”至此也就“完成。
现在,我们已把词的思想内容和感情脉络作了简要的分析。总体上讲此词从“闻采石战胜”的兴奋喜悦写起,呕歌了抗战将领的勋业,抒发了自己从戎报国的激情,但又暗写了对于中原失地的怀念和异族入侵的悲慨,可谓是喜中寓愁,壮中带悲。全词笔墨酣畅,音节振拔,奔放中有顿挫,豪健中有沉郁,令人深受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