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诗词网

描写严父的诗句

奉祀礼毕还京


夏竦

先天密命启祯期,侯日灵文降紫闱。
恭馆靖冥尊妙化,帝居斋祓拥纯禧。
勒鸿昭姓增梁甫,报本祈年款魏脽。
真御下临彰日临,嘉生诞降示天随。
丕承实绪增寅畏,惠迪灵猷雾肃祇。
国阳郊报尊天位,钦奉后祇将合祭。
仁里爰瞻严父祠,徐銮式徇黎萌意。
攸司经始兮载严,象物应斯兮绍至。
荧煌先道兮珍符,焕衍参涂兮藻卫。
真场合奏兮笙镛,灵耻钦柴兮圭币。
三气晬容兮仰觌,八景飞与兮降格。
青祺简简兮渊冲,瑞命禳兮山积。
合饮谯城洽睿慈,仁风溥畅宣和怿。
製畿睢水焕先谟,惠露汪洋敷润泽。
纳贾陈诗兮总旧章,念功继绝兮昭明德。
近甸回衡景念新,太宫归格物华春。
太和充郁层霄外,协气周流率土滨。
穆穆天章腾圣域,巍巍道荫庇生民。
体元化,叙彝伦,
须则兮穹旻。观秘奥,
守精真,谨度兮声身。
四貉兮来同,千龄兮应会。
甘实兮积中,英蕤兮发外。
皇哉曼寿保丕基,青简遐昭帝者仪。
道冠周诗心翼翼,功逾夏载日孜孜。


颂古十六首


释道宁

法王严父是真依,二臂三头转背伊。
要会祖师端的旨,不劳瞬目又扬眉。


出门辞为苏鹏赋


宋濂

忆昔出门时,营魂不相依。
乱行忘户庭,欲东却从西。
升堂拜严父,鹤发七十余。
欲语不成语,涕下如绠縻。
老妻哭中闺,半世叹分违。
孰意垂白后,亦复不同栖。
妾病入骨髓,一命仅若丝。
不知君还日,能有相见期。
争如床下舄,反得随君之。
不忍出门别,难禁君去时。
言已咽就榻,见者皆歔欷。
流云虽无情,惨澹亦如悲。
瘦女候庭前,含泪整衿裾:“东风尚苦寒,凛凛中人肌。
愿耶善自爱,以慰儿女思。
”三孙拜马前,头角何累累。
大者始十龄,小者犹孩提。
伯仲似解事,饮泣貌惨凄。
季也最可怜,顿足放声啼:“我欲同翁去,明日同翁归。
”石人纵无肠,对此能自持?二儿相逐行,直至双溪涯。
泪眼似井水,源源流弗襜。
舟师催棹发,丁宁且迟迟:“我父去终去,幸得缓斯须。
”于时天渐暗,密雪学花飞。
山林尽变幻,白玉为树枝。
橹声伊轧动,兄弟争牵衣。
但得到睦州,不敢再相随。
强颜麾斥去,掩泣立沙坻。
盘回过前湾,跂立犹不移。
我时情怀恶,有目何能窥。
急入篷底卧,冥然付无知。
同行坚慰解,沽酒买红鱼。
酒饮未终觞,酩酊已如泥。
至重在天伦,谁宁不念兹。
无泪洒离别,此语非人为。
况我志丘壑,岂欲阨路歧。
但愿身强健,定得返故庐。
长幼聚一筵,春篘荐埘鸡。
重赓《考槃》咏,勿倡《出门辞》。


念奴娇·蜀川三峡


曹冠

蜀川三峡,有高唐奇观,神仙幽处。巨石巉岩临积水,波浪轰天声怒。十二灵峰,云阶月地,中有巫山女。须臾变化,阳台朝暮云雨。堪笑楚国怀襄,分当严父子,胡然无度。幻梦俱迷,应感逢魑魅,虚言冥遇。仙女耻求媒,况神清直,岂可轻诬污。逢君之恶,鄙哉宋玉词赋。

【注释】:
原序:宋玉《高唐赋》述楚怀王遇神女事,所世信之。愚独以为不然 ,因赋《念奴桥》,洗千载之诬蔑,以祛流俗之惑。

梁昭明太子萧统编《文选》收有旧题宋玉所撰的《高唐》、《神女》两首词赋《高唐赋·序》载楚怀王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塘 ,愿荐枕席 。’王因幸之。去而辞曰 :‘妾在巫山之阳 ,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 。朝朝暮暮 ,阳台之下。’”《神女赋·序》又记怀王之子楚襄王游云梦之浦,使宋玉赋高唐神女之事,“其夜王寝,果梦与神女遇”。由于宋赋词笔华美,再加上神女故事本身所具有的神秘色彩,这两篇赋对于后世文学影响很大 ,尤其是前篇,在诗词中,它已成为使用频率最高的典故之一。正如李商隐《有感 》诗之所云,“一自《高唐赋》成后,楚天云雨尽堪疑” !
当绝大多数读者陶醉于这人神恋爱故事的谲幻温馨之中时 ,有人开始从伦理道德的角度来找碴儿了。
唐代元稹《 楚歌》十首其四(惧盈因邓曼)曰:“襄王忽妖梦,宋玉复淫辞。万事捐宫馆,空山云雨期。”
北宋吴简言《题巫山神女庙》诗亦云 :“惆怅巫娥事不平,当时一梦是虚成。只因宋玉闲唇吻,流尽巴江洗不清 。”皆为其例。然而上述都还不过是诗人一时的感叹而已 ,真正郑重其事 ,公然宣称要肃清宋赋“流毒 ”,为神女“洗千载之诬蔑”的议论,除了曹冠的这首词,再也找不到超过它的了。
全篇的“高论”尽在下阕,我们讲析时不妨打破常规,先从后半段说起。
“堪笑楚国怀襄,分当严父子,胡然无度?”——可笑楚怀王、楚襄王,理当严守父子名分,何以竟越轨乱伦,同一位神女暖昧不清呢?怀王熊槐(一名“相” )、 襄王熊横是史有定论的荒淫昏聩之君,骂骂本亦无妨 ,但神女却不可亵渎,必须替她开脱,于是乃有下文:“幻梦俱迷,应感逢魑魅,虚言冥遇。”——怀、襄二王梦中所交接的,哪什么神女!他们大概都睡昏了头,让山林异气幻化而成的鬼怪所迷惑了。
如此判断,有什么根据吗?当然的有的!且看词人怎样推理演绎:“女耻求媒,况神清直,岂可轻诬污?”——神的伦理道德水准当然远在人类之上,人间女子尚且以求媒自请嫁人为羞耻 ,必待男家聘之后才行,何况神女清白正直,断然不会有什么“自荐枕席”的苟且之事,岂可轻易地往她身上泼脏水?然而,竟有人这样泼了。那是谁呢?首先是自诩梦交神女的怀王、襄王父子,其次是将二王艳遇著述于文学的弄臣宋玉。
口舌之夸,传播的辐射面毕竟有限,这倒也没有什么;惟笔墨宣淫,能量忒大,波及万人,毒流千载,实不可不大加挞伐,故词人即以狠批宋玉作结 :“逢君之恶 ,鄙哉宋玉词赋!”——迎合君王的丑恶情欲,对其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大事铺陈藻绘 ,《高唐》、《神女》二赋真是可谓卑劣之极!
看到这里,不仅读者诸君几欲捧腹解颐,就连笔者也忍俊不禁:好个巾气十足的道学家!好个酸馅味满口的老夫子!跟古代的文学家较量,为神话中的人物辨诬 ,而且态度又是那样的一本正经。——迁哉,迂得可爱 !不过且慢 ,倘若我们于喷饭之余三复其言,便可发柄此词之荒唐中仍有值得正视的严肃的内容 。自从春秋时卫宣公将儿子的新娘占为己有 ,在《诗经·邶风》中留下了一首题为《新台》的讽刺诗后 ,直至唐高宗李治以其父太宗之妾武媚娘为皇后,唐玄宗李隆基夺其子寿王妃杨玉环为贵妃,诸如此类“胡然无度”的秽行在封建帝王的宫闱中是屡见不鲜的,诚所谓“ 中冓之言,不可道也 ”(《诗·鄘风·墙有茨》)。曹冠之词,能说它没有一点批判的精神吗?
若按封建社会通行的伦理道德标准来考察宋玉二赋,神女即与怀王有私,即成为襄王之庶母,故襄王之梦神女,难以逃脱他“乱伦”的罪名,惟怀王之梦神女时 ,神女尚未有“婆家”,又何悖于情理呢?而词人却偏要说“堪笑楚国怀襄”,将老子儿子搅作一锅粥,这分明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 指着格尚骂贼秃”了。所鞭笞的对象难道仅仅是指怀王 、襄王两人吗?
平心而论,词人所谓“鄙哉宋玉词赋”云云,仅仅是以其内容为不足称道而已,而对于宋赋的艺术成就,却并没有被抹煞。这从上阕的写景文字中可以清楚地看出 。如“ 巨石巉岩临积水”七字,即是化用《高唐赋》之“登巉岩而下望兮,临大阺之稸(义同‘积 ’)水”。“波浪轰天声怒”六字,亦据该赋“长风至而波起兮”、“崪中怒而特高兮”、“砾磥磥而相摩兮,巆震天之石盖 石盖 ”等句意而以简易浅显文词写出来的。至如“须臾变化,阳台朝暮云雨 ”二句,化用得就更明显了。下阕批宋,得上阕之学宋而愈增其趣;下阕议论,得上阕之写景而摇曳生姿。——以树为喻 ,通篇说理有枝干而无繁叶,不免有些单调,今以景语渐次引出议论,是在浓荫不可以见到盘根错节,丰腴、瘦劲相得益彰,呈现出生机盎然的景象。

桓山鸟


杨维桢

桓山鸟,鸣声一何悲。
严父戒二子,分财无嫡支。
父死未葬命一遗,两枝荆华摧一枝。
呜呼桓山鸟,鸣声实堪悲。
死隔别,生流离,百鸟闻之为嗟嗞。


导引·帝皇盛烈


无名氏

帝皇盛烈,教孝谨民常。严父位明堂。管丝金石含天韵,笾豆荐芬芳。肃然音响灵来下,容与动祥光。四方内外交欣喜,饮福万年觞。


天目道中


吴龙翰

天目峰前小驻骖,长松笑道碧{上髟下监}鬖。
客怀寂寞秋般淡,醉态朦胧午正酣。
山色俨如严父面,鸟声还胜俗人谈。
何年来此种芝术,乞与道人云一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