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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雪的冷的诗句

冷泉亭


徐涓

畏天炎炎烁太虚,倚栏冰雪冷生肤。
百川万壑非无水,洗得人间热恼无。


高原


释师范

佛祖仰望不及处,暗通一线几何深。
冰严雪冷无人会,空泻断岸千万寻。


题陆宽瘦竹卷


李东阳

江南陆郎瘦于竹,种竹城东玉河曲。
未论千尺势能长,刚道两竿轩也足。
耻随桃李斗芳腴,只共松杉伴幽独。
茅茨可奈霜雪冷,韦布不受风尘辱。
平生幽赏底须多,爱此清风不盈掬。
绝胜长安酒肉徒,醺花褷月空迷复。
近从画竹得篆法,坐对凉阴刻寒玉。
终教笔硬可通神,且赏骨多能胜肉。
江左诗翁太瘦生,墨竹篆书皆绝俗。
莫言汝瘦不如渠,好为名家继清躅。


吊和晴


史弥宁

风林辊雪冷惊鸦,来吊孤山处士家。
只有寒泉欠秋菊,一杯聊复荐梅花。


江城子·飞来冰雪冷无声


张鎡

飞来冰雪冷无声。可中庭。骨毛清。卧看东南,和露两三星。蓦地神游天上去,呼彩凤,驾云軿。
望舒宫殿玉峥嵘。桂千层。宝香凝。捣药仙童,邀我论长生。一笑归来人未睡,花送影,上窗棂。


香橘二首


李石

千林独觉一林芳,稼碧搀先送晓光。
鲁酒未妨杯雪冷,麝兰半杂袖风香。


腊日二首


张耒

异乡怀旧人千里,胜日难忘酒一杯。
不恨北风催短景,最怜残雪冷疏梅。
江边寒色雁催尽,天上春光斗挹回。
我独呼儿剩丸药,微功聊取助衰骸。


浣溪沙


周密

不下珠帘怕燕瞋。旋移芳槛引流莺。
春光却早又中分。杏火无烟然绿暗。
梨云如雪冷清明。冶游天气冶游心。


月出书馆


黄庚

出色青边屋,幽深称隐居。
瓶梅香笔砚,窗雪冷琴书。
壁有先贤像,门无俗客车。
代耕惟舌在,何必耦长沮。


夜合花·月地无尘


周密

月地无尘,珠宫不夜,翠笼谁炼铅霜。南州路杳,仙子误入唐昌。零露滴,湿微妆。逗清芬、蝶梦空忙。梨花云暖,梅花雪冷,应妒秋芳。
虚庭夜气偏凉。曾记幽丛采玉,素手相将。青蕤嫩萼,指痕犹映瑶房。风透幕,月侵床。记梦回、粉艳争香。枕屏金络,钗梁绛楼,都是思量。


梅花


方岳

茅茨烟水隔孤村,雪冷谁敲月下门。
只与梅花曾有旧,暗香时肯到洼尊。


送辉老自赤城住圣水


徐大受

道人去往本无心,云出空山鹤在阴。
试问白莲同净社,何如赤壁卧青林。
叫群孤雁水天阔,啼雪冷猿岩洞深。
要勘山门骑佛殿,春风杖锡偿来临。


金人捧露盘 水仙花


高观国

梦湘云,吟湘月,吊湘灵。有谁见、罗袜尘生。凌波步弱,背人羞整六铢轻。娉娉袅袅,晕娇黄、玉色轻明。香心静,波心冷,琴心怨,客心惊。怕佩解、却返瑶京。杯擎清露,醉春兰友与梅兄。苍烟万顷,断肠是、雪冷江清。

【注释】:
这首词的本旨是写水仙花,但从头至尾没有直接点出。看他运笔,似乎每一笔都在写湘水神女,实际却是笔笔在写水仙花,水神水仙,交融在一起,直至把水仙写得有血有肉,有灵有气,显的亭亭玉立,飘然若仙,由此,足见作者运用比拟这一手法已达到驾轻就熟的地方。作者用拟人笔法,把水仙花作为水仙神女,加以形容描绘,故上片起三句连用三个“湘”字,借湘水女神比拟水仙。“ 湘灵”即湘水女神,传说舜的二妃娥皇、女英死后为湘水之神。这里用以比拟水仙花,既增加了神话的色彩,又能唤起读者美的联想,扣题“水仙”。“云”、“月”,是艺术烘托之笔,为水仙的出现造成一种云月朦胧的静美境界 。“梦”、“吟”、“吊 ”,则表现了作者面对水仙所升起的那种向往爱慕的醇美感情。这三句虽然只有九个字,却把读者带进了一个具有特定神话氛围的艺术境界 。“有谁见”三句,写水仙的形象美,站在读者面前的,是一位轻盈娇羞的神女。“ 罗袜 ”、“凌波步”,出曹植《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后来黄庭坚借入咏水仙诗,有“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句;而作者却写道:“有谁见、罗袜尘生 ?”意思是说罗袜无尘。用“有谁见 ”提出质问,遂翻出新意,轻轻为罗袜祛尘 ,写出了一个纤尘不染的美女形象。“凌波”、“步弱 ”,皆形容女性步履轻盈,这里借指水仙植根水中,婷婷立于水面 ,宛如凌波仙子。“背人”句,由形及神,写神女的娇羞情态。“ 六铢”指六铢衣,佛经中称忉利天衣重六铢,是一种极薄极轻的衣服,由此可见其体态的绰约,这里用来表现水仙体态之美。“娉娉 ”两句,从姿态、颜色、质地等方面写水仙花的美,仍然是以美女比拟。先用一“晕”字染出水仙花色泽(“娇黄”)的模糊浸润,再以“玉色”加以形容,而以“轻明”状其质地薄如鲛绡,莹如润玉。这几句,极见作者观察的真切和用笔的工细。上片巧借神女形象为水仙花传神写照,侧重于外表形态。下片则深入一层,探其精神世界 。“香心”四句,“香心静”,写花,香而静;“波心冷”,写水仙所居之水,水仙冬生,黄庭坚称为“ 寒花”,故写水用“冷 ”字,此句得姜白石《扬州慢》“波心荡、冷月无声”意境;“琴心怨”,上片既有“湘灵 ”,此处“琴心”云云,似与司马相如的“琴心”无干,盖由屈原《远游 》“使湘灵鼓瑟兮”句变化而来,并化用唐李益《古瑟怨》“ 破瑟悲秋已减弦,湘灵沉怨不知年”句意,古典诗歌中往往琴瑟连用,此处换瑟为琴,似无不可,作者既以湘灵比水仙,故有寄怨心于琴声的想象,以与“静”、“冷”相协调;“客心惊”,则写作者的情怀。“客心”,即旅居异乡的心情,盖亦羁旅之人,且这几句中的“静”、“冷”、“怨”等,皆系作者的心理感受,此处又着一“惊”字,自是客中见花的特有感情。“怕佩解、却返瑶京”,佩解,出于刘向《列仙传 》,说郑交甫遇见江妃二神女,郑欲请其佩(佩玉 ),二女遂手解其佩与交甫,交甫怀之,旋即亡失,回顾二女,亦不知所在。欧阳修以“解佩”喻花落春归,其《玉楼春》有“闻琴解珮(通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句。“瑶京”,此指神仙所居的宫室。这句是说担心水仙花衰败零落,象江妃二女那样在人间打个照面就又返回仙宫去了。“ 客心”之所以“惊”,盖与这种担心不无关系。“杯擎清露”两句,仍然写花。水仙花状如高脚酒,故《山堂肆考》说世以水仙为“ 金盏银台 ”。作者从花的形状展开想象:这“杯”中盛满了醇酒般的清露,高高擎起,使那挚友春兰和梅兄也要为之酣醉了。“梅兄”,出黄庭坚咏水仙诗“山矾是弟梅是兄”句。梅、水仙、春兰,次第而开,故有“友 ”“兄”之说。结两句用“苍烟万顷”、“雪冷江青”,再次点染水仙所处的环境。苍烟、江雪,构成一片迷茫冷清的境界,无怪乎娇弱的水仙要“ 断肠 ”于此了。 这是一首十分优美的咏物词,所咏之物是水仙花。所以,全词立意命笔,无不围绕“水仙花”这个主题。全词在创造艺术境界方面,亦颇见工力。作者用“湘云”、“湘月”、“湘灵”、“香心静”、“波心冷 ”、“琴心怨 ”以至于“苍烟万顷”、“雪冷江清”等等,构成了一幅清冷雅静、幽远和美的艺术境界;且其所写之物,如云、月、罗袜、六铢衣、瑶京、清露、兰、梅等等,皆无比温柔高雅,又给这静美的艺术境界增添了许多灵秀之气;最后再用万顷苍烟加以笼罩,与梦云吟月相应,又给全词凭空增加了几分朦胧美,于是“ 六铢”愈见其轻,“娉娉嫋嫋”,愈见飘逸。凡此用笔,皆为描绘神女(水仙)形象而设,而这形象,也就随着这种用笔活灵活现了。

挽马枢密母段氏


许月卿

松罔新植泷丰碑,千古哀荣谁似之。
训子断机霜雪冷,退朝犹绩月星戥。
绿衣西府梅花落,素幄北堂萱草萎。
何惜沙堤明日路,潘舆无复再来时。


夜坐二首


刘克庄

坐久乌薪尽,呼童扫叶忙。
海风过雪冷,冬夜抵年长。
故纸真糟粕,枯骴孰臭香。
老无闲记性,读罢转头忘。